“我在想你这话,”梁寒墨双手抱臂,“到底是已经接受我,还是只是表达你不打算嫁给他。”
许粟咬唇,脑中有点乱。
她根本没想好,眼下的处境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片刻,她如实道:“你问我我也不知道,我想要不管不顾做我自己,但我爸妈虽然对我不好,却也养了我这么多年,我不能在他们有难的时候袖手旁观。”
梁寒墨垂眸,思忖良久,问:“如果我能想办法解决你家公司的问题呢?”
“别开玩笑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。”
许粟有些无奈,“我都说了,这不是借点钱的问题,上亿的融资不是单靠关系亲近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的。”
“昨晚我有打听,你家公司最近几年都是亏损状态,”梁寒墨道:“但问题的核心是项目,你父亲以前做传统实体习惯了,并没有改变思路,所以项目接连失利,现在需要转变的是项目的方向和类型,不然再多钱搭进去也是徒劳无功,而且物联网带来的新渠道这块投资人会更感兴趣,对融资本身也有帮助。”
许粟愣了愣,“你怎么还打听这个?”
梁寒墨:“我不想在你被你父亲为难的时候,我只能看着。”
许粟抿唇,心跳像是被绊了下,却又被什么稳稳托举着。
但。。。。。。
许何平瞧不起梁寒墨这个私生子,她不可能让他去见许何平,遭受许何平的冷言冷语。
她想了想,说:“不然你教我吧,你先和我说个大概,我回去试探一下,我爸有没有兴趣。”
梁寒墨没有拒绝,“可以。”
许粟没想到,人生头一回,她主动来酒店找男人,就是在房间里听课。
从传统实体产业发展,到互联网和物联网兴起,再到新型手机终端开辟的新渠道,以及目前还在发展中的人工智能在新商业模型里的应用。。。。。。
这可能是认识到现在,梁寒墨和她说的话最多的一回,然而——
她,听瞌睡了。
梁寒墨正在讲虚拟现实,许粟没忍住,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