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思就是,不想轻轻放过了。
仇县令冷汗涔涔的看了眼应天泽应玉琼兄妹。
他方才那一巴掌,其实就是想先发制人,让郡主看在他已经打了人的情况下,也别太计较了。
“郡主。。。。。。”仇县令面色难看,最后咬了咬牙,“郡主想如何惩处?”
杏杏弯眼一笑:“县令大人言重了。他们言语冒犯我的事,我的朋友已经帮我出过气了。不过,这两位既是仇县令座师的儿女,却是如此德行,让人不免怀疑仇县令座师府上的家教来,进而再怀疑起仇县令座师的品性来,这实在是不太妙。。。。。。仇县令,你说是吧?”
杏杏语气轻飘飘的,仇县令却听得脸都白了。
他座师是他参加院试时的主考官,这两年眼看着能再往上升一升了,在这关头,要是得了福绥郡主这样的判语——到时候福绥郡主再在皇上面前那么提上几句,断了晋升之路。。。。。。
怕是他座师能把他的脑袋拧下来!
看着仇县令的脸色,杏杏倏地又笑了。
她故意说这些,其实是试探的。
“对了,说起来,我朋友的夫君,昨儿不知怎么得罪了应小姐,被应少爷关进了牢中。”杏杏岔开了话题,微笑道,“我想问问,我朋友的夫君田大雷,是如何得罪应小姐的?”
应玉琼哪里敢得罪郡主,她白着脸,再不复先前的张狂跋扈,唯唯诺诺道:“。。。。。。他,他撞到了我的丫鬟。。。。。。”
芽妹儿还处在杏杏竟是郡主的震惊中,听得应玉琼这般说,她忍不住叫了出来:“撞到?。。。。。。就,就因为这个,你们就把他关进大牢里?!”
应玉琼看着还有些委屈:“那么个莽汉,撞到我的丫鬟,我让他跪下道歉,他还同我吵!。。。。。。我给他点教训怎么了?”
芽妹儿气红了眼,浑身微微颤着,说不出话来。
仇县令立刻大喝一声:“简直荒唐!”
仇县令扭头吩咐衙差,“本官昨儿忙于公务,竟不知还有这等荒唐事!。。。。。。你快去,把昨儿那位蒙冤入狱的田,田田壮士,放出来!”
他田了几声,着实想不起那个名字了,含糊的用“田壮士”来代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