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文:也是可能的。但关键是小公爷脸上不仅有指甲划到的,隐隐还有牙印儿,这就很解释说明了。
自己咬自己,纵然武功盖世也是做不到的。
“那,那该怎么说?”
这种善后,墨文实在是不擅长。
秦脩没什么表情道,“就说在床上你给我搞出来的。”
说完,秦脩转走人。
墨文愣了下,对秦脩的话一时还未反应过来。待反应过来,这脸色一下早就变了,赶忙追过去,“小公爷,这万万使不得的呀!”
他跟小公爷在床上抓脸,那已不是大不敬,那是断袖呀。
跟在小公爷身边好些年了,功劳没捞着,先捞个断袖之名,墨文心里的悲苦,此时一下子跟吕氏就不相上下了。
秦脩毫不理会墨文,径直走人。
秦脩脸上的伤推到墨文的身上,自是跟保护云倾毫无关系,他可不是怕她被侯长辈责怪,更不是为了她惹上恶妇,悍妇的名声。
他纯粹是丢不起这个脸。
被女人又咬又抓,在秦脩看来,比跟墨文不清不楚都难堪。
男人的心思,也是相当复杂,比如秦脩,还比如谢齐。。。。。。
谢家
谢齐从外回到来,听说云娇去了国公府看云倾,眉头不由就皱了下。
云倾与云娇的关系,谢齐看的十分清楚。
云娇是以欺负云倾,算计云倾为乐。而云倾是忍气吞声,敢怒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