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城内的告示栏不少,因此消息传播的很快。
还未到晌午,蓝家庄将要建立工厂的消息,就已经传遍了应天,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正在这个消息震动全城的时候。
离告示栏不远的一处酒楼二楼,两名衣着显贵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,看着底下乌泱泱的人群。
其中一人感慨道:“这蓝家庄的影响力可真是大,竟引得这么多百姓关注。”
另一人身着深蓝长衫,头戴玉冠,生得一副俊俏样貌,“表兄可知这蓝家庄背后是谁的势力吗?”
被叫做“表兄”的男子闻言诧异地看了蓝衫男子一眼,“表弟竟连此事也不知吗?”
说完,他反应了过来,“我倒是忘了,表弟近日才从闽南来应天,不知晓其中内情。”
蓝衫男子名叫华舒衡,闽南生人,此番来应天是陪母亲来应天为外祖父拜寿。
华舒衡母亲娘家姓窦,窦家主共生了三子一女,窦长津是窦家长孙,和华舒衡年纪相仿,便由他陪着这个远道而来的表弟游访应天。
这日刚出来,结果就撞见了蓝家庄招工的告示,眼见人越聚越多,二人便躲进了酒楼二楼。
华舒衡听着窦长津的话来了兴致,“表兄,这蓝家庄背后的主事人难不成身份不一般?”
窦长津看他一眼,“何止是不一般啊!”
“表弟初来乍到不知道,这蓝家庄的主人正是当朝太孙!”
华舒衡闻言轻轻“嘶”了一口气,语气都磕绊起来,“太、太孙?”
窦长津点点头,见华舒衡没听过朱雄英那些事迹,便耐心地为他讲述了一遍。
华舒衡听得双眼放光,对这个只闻其名的太孙有了些许崇拜。
“这位太孙好生厉害!还未及冠就做出了这些大事来!”
窦长津对朱雄英也是崇拜的,眼前华舒衡也被朱雄英所做的事情折服,登时说得更起劲了。
“太孙可是个大好人,当初蓝家庄爆发了天花,还是太孙日夜不歇,研究出了牛痘,这才保了一城百姓平安。”
“什么?牛痘是太孙研究出来的?”华舒衡语气有些急促地问道。
窦长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对话,“对啊。”
华舒衡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激动,“表兄不知道,我有一好友三月前也感染了天花,当时病发的急,多亏了官府有牛痘疫苗存着,这才救下了好友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