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,可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
这时,一个刚刚被念到名字,受贿五十万两的官员一脸冤枉地大喊道:“太孙,下官冤枉啊!您不能拿着一本不知道哪来的账册就定了下官的罪吧!”
“冤枉?”
朱雄英视线落在了喊冤的人身上,只见他生得肥头大耳,眼睛小鼻子塌,还有龅牙,让人不忍直视。
他下意识皱起眉头,长得这么猥琐的人是怎么当上官的?
“你叫什么?”
“下官甄钩士。”
真狗屎?
朱雄英暗暗点了点头,这人父母还挺会起名的,很符合他的气质。
“甄钩士,你想要证据?”
甄钩士一脸正义凛然道:“是!就算您是太孙,没有证据,也不能定我们的罪!”
这话若是换成一个一脸正气的人来说,朱雄英说不定还能信几分。
可是下面这个甄钩士长得就很对不起这个社会了,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没有一点可信度。
没看他身边的人都默默远离他了吗?
“好啊,你想要证据,我就给你证据。”
朱雄英拍了拍手,就有两名锦衣右卫抬着两个大箱子走了进来。
示意人打开箱子后,里面金锭闪出来的光简直快晃瞎离得近官员的脸。
“这是从你卧房床板下挖出来的银子,除此之外还有一众古董字画和二十万两的银票。”
“甄钩士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朱雄英冷眼看向甄钩士。
甄钩士擦着额上流下来的冷汗,不到黄河不死心地狡辩道:“这、这一定是有人放过去陷害下官的!”
朱雄英懒得再跟他纠缠,挥了下手,“拖下去,斩首示众!”
“是!”
羽林右卫听令之后就拖着死猪一般的甄钩士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