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宜便走了。
她去了后院。
沈聿青和颜海两人站在院子里,边抽烟边说话。
远远一看,颜海身形笔直,而沈聿青就是吊儿郎当的,懒洋洋的没个正形,也就这张脸能瞧瞧了。
谁和他站在一起,都比他更像军人。
颜海前两天就可以自由行走了。
他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,只是伤口还没有好透。军医说不能跑不能跳,暂时经不住长途的颠簸,还是要休养为主。
他很清醒,对于沈聿青灭了洪门一事没有任何不满。
自从他下地行走后,两人经常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抽根烟说话聊天。
抛开原来的嫌隙,沈聿青和颜海可以说是意气相投,多少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。
颜母也对沈聿青没什么想法。
她原本就是被颜栎掳到颜公馆的,对他没有任何情谊可言。要不是为了儿子,她早就想了断了生命。
她心中痛恨颜栎,甚至把沈聿青当做解救他们的恩人。
她的儿子,在颜公馆并不好受。
宋徽宜才进后院,沈聿青就注意到了她。
他冲她招了招手,锋利的眉目瞬间柔和:“徽宜,过来!”
人走到跟前,他就扔了烟踩灭,将她揽进了怀里,“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?吃早餐了吗?”
“不太饿。”宋徽宜看向颜海,同他打了个招呼。
她又看沈聿青,好奇问他,“刘嫂说你一早就让她准备饺子,我怎么不知道我夜里说梦话要吃饺子?”
他哈哈大笑:“既然是说梦话,你当然不知道了!”
“我可没有说梦话的习惯。”她嗔了他一眼。
他语气这样随意,她一听,就知道果然是他随口扯的胡话。
“也差不多。”
他说,“夜里我起夜,你被我吵醒了,迷迷糊糊问我在做什么。我顺嘴问了你明天想吃什么,你说想吃饺子。”
他这样一说,她倒是想起来,对这件事有了点印象。
她记得沈聿青半夜是去了趟厕所,她当时人醒了却脑子没清醒,说了些什么全然没了印象。
没再纠结这件事,转头问颜海:“这两日感觉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日子难得这样清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