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皎摇头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不知道,宸王说他可以让我不疼,否则计划难以实施。”
难以实施?
楚云绯眉目深沉,确实难以实施。
如果蛊毒发作让人生不如死,楚云皎又怎么可能愿意承受那种痛苦?只怕一次体会之后,下次再也不敢轻易尝试了。
所以宸王有让母蛊安分的办法?
楚云绯继续审问:“除此之外,他还让你干什么?”
楚云皎握了握双手,却疼得立时松开,连唇瓣都在颤抖:“让我偷。。。。。。偷王爷的虎符,最好是得战王宠爱之后,再以蛊毒控制他,让他被蛊毒折磨得失去理智,趁机偷到他的虎符。”
楚云绯沉默片刻,淡道:“虎符共有两枚,一枚在皇帝手里,一枚在容苍手里,宸王就算得到容苍的兵符,他也调不了兵。”
容苍去年得胜回京之后,就把虎符其中一块交还给了皇帝。
没有战争时,两枚虎符是不能放在一个人手里的,即便是自己的亲儿子也一样。
而没有圣谕允许,宸王敢谋得兵符,就意味着狼子野心。
皇帝若是知道,绝不可能放过他。
楚云皎容色苍白如纸,脸上尽是冷汗:“宸王以前不小心说漏过嘴,说只要得到战王的虎符,他就有办法拿到皇上手里的那块。”
拿到两枚虎符之后呢?
他想干什么?
直接谋权篡位?
楚云绯想到前世七年,容苍在那种身体状况下居然还能坚持七年,这是不是说明他后来知道了他们的歹毒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