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真是假,总要给郑家一个交代。容小公子才三岁就动手杀人,未免太过骇人,若长大,还得了?”
众人一听,又觉得有理。
许时芸深吸一口气:“晚辈间的矛盾,你当真要闹成这般模样?”
曹夫人微垂着头:“只想替儿子讨个公道罢了。”
善善不知何时从后面冒出个脑袋,克制着眼中红光,愤怒道:“他冒犯我的姐姐昭阳公主,本就该死!”
听到善善的声音,郑小公主浑身一哆嗦,便往母亲身后躲。
“有本事与我出来对峙!”
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!”善善又气又怒。
许时芸却抬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郑鹤轩躲在母亲身后,捂着脖子记脸惊恐,他从未想过,自已比善善大三岁却被善善死死掐住脖子挣脱不开的绝望。
那一刻,他濒临死亡。
曹夫人淡淡道:“轩哥儿,你可辱骂过昭阳公主?”
郑鹤轩哪里敢承认:“没有。”低垂着眉。
善善气得一双眼睛发红,可骂姐姐无心为妖的话,此刻却不敢说出口。
谁也不敢赌人心。
曹夫人一副大度的模样,只笑着道:“许夫人,饶是你陆家一门双状元,又有昭阳公主和容将军,也得讲道理。此事你陆家道个歉便是了,我儿也不是那等狭隘之人。”
“否则,我就是求到圣上脚下,也要讨个公道。”
许时芸额间冷汗密布,正要抬脚,却被不知何时出来的陆朝朝拉住。
“郑鹤轩,你哑巴了吗?”
“你说本宫无心无脉搏,是个怪物,应当送上绞刑架活活烧死,此话怎么不说了?”她笑吟吟的看着郑鹤轩,郑鹤轩躲在母亲身后,却只觉一股寒意重来。
胯下一凉,滴答滴答的黄白之物从裤腿流下来。
朝朝嫌恶的捂着鼻子:“郑夫人,您儿子尿裤了呢,要不您先替他换条裤子?”
此话一出, 原本被震惊的围观众人,纷纷翻白眼。
“朝阳公主乃我北昭之福,是我北昭的太阳,郑公子此话当真该打!”
“连屎尿都控制不住,他能知道什么?”
“回家穿尿布去吧。”
“善善小公子打得好,竟敢污蔑公主为妖,其心可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