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舒怡怔了怔,旋即笑开,“真的?那太好了,我完了打电话和他说说,我相信他一定会配合你们的。”
“谢谢你,许粟。”她真诚道。
许粟也笑了,“我也要谢谢你,我们就不要谢来谢去的了,现在你养好身体比较重要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阵,许粟问了问阮舒怡具体的病情。
阮舒怡看起来很乐观,说:“我这种属于慢性的,而且控制得比较好,如果运气好,能等到合适的造血干细胞,还有治愈的可能性,所以没必要担心啦,做好自己能做的事,老天会有安排的。”
许粟觉得,阮舒怡这种性格,没有人会不喜欢。
等阮舒怡输完液,她和梁寒墨一起将人送回家,再回到车上,她忍不住和梁寒墨感慨道:“学姐的性格真的好好啊。”
梁寒墨看她一眼,“你很喜欢她?”
许粟使劲点头,“我还有点羡慕,我要是那种性格就好了,她好像很乐观,很积极,什么都不怕。”
梁寒墨倾身,为她系安全带,“你有你的性格,不是所有人都要活成一个样子,她很好,你也很好。”
许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好像。。。。。。嘴变甜了。”
刚刚给她扣好安全带的男人没动,盯着她。
他还是头一回被人说嘴甜。
许粟有些困惑,“怎么了?”
他沉默片刻,低头亲她,在她唇上短暂辗转过,后退时语带笑意:“没你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