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气息都在顷刻之间冷了下来。
许粟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啤酒,忍不住提醒,“那个,你的手在流血。。。。。。”
易拉罐居然被攥破了,戳到手指,血混着啤酒,在他手背蜿蜒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起身将手中易拉罐往茶几一侧的垃圾箱里扔,然后抽纸巾擦手。
杨雪说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”陈凛语气很轻,“不能再好了。”
许粟和杨雪面面相觑,都不太敢说话,陈凛的举动有点儿吓人。
恰好梁寒墨和周赫也送完所有人,这时折回包厢里,几人便都起身离开会所。
除了许粟,所有人都喝了酒,只能叫代驾。
杨雪被周赫送回去,陈凛就近找酒店住,梁寒墨带着许粟也回了酒店。
晚上躺在床上,许粟忍不住和梁寒墨提起陈凛的事,说:“他就忽然之间很吓人,你知道他和阮学姐是怎么回事吗?”
梁寒墨刚拉开被子上床,他一言不发。
许粟看他一眼,“他没和你说过?”
梁寒墨还是不说话。
她又说:“我觉得他们之间有故事,周赫不是说他回来找女人吗,找的是不是学姐。。。。。。”
梁寒墨关掉壁灯,二话不说地压下来,捏着她的下巴,堵住她的嘴。
这个吻来得有点突然,许粟起先呜呜两声,然后就老实了。
他长驱直入地攻城略地,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,呼吸急促。
男人捏她腰间软肉,贴着她的唇,喘息着道:“少关心别人的事。”
说完,就又亲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