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息了栗子,”她打量着许粟,“会玩心机了。”
倒是付婉雯,一生娇生惯养,被保护得太好,就是做坏事做得也笨拙,处处是漏洞。
赵念巧本来刚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很激动,恨不得去找付婉雯理论一番,但现在也不着急了,许粟这个计划,比直接硬刚效果好太多了,想必现在付婉雯,乃至梁正国,应该都是焦头烂额。
她话锋一转,“其实今天叫你们过来,也是和你们说个好消息,栗子,你爸那边签了离婚协议,下周周内我跟他就会约个时间去办手续。”
许粟闻言,眼底亮起来,“真的?”
她由衷地为赵念巧感到高兴。
所有女人步入婚姻的时候都是带着憧憬的,但当婚姻成为枷锁,实在不必留恋。
晚饭吃过,时间还早,许粟心情不错,和梁寒墨提出要去医院看梁陌泽。
梁寒墨也没反对,两人驱车去了医院。
敲门进去之后,许粟多少有些意外,因为病房里没有付婉雯。
依付婉雯那么紧张梁陌泽的性子,这个时候不在就很奇怪。
单人病房里,只有梁陌泽和一个看护。
梁陌泽看到许粟和梁寒墨,并不意外,他平静地将看护给打发出去了。
梁寒墨将在医院门口买的果篮和营养品放在旁边的柜子上,和许粟一起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。
三个人能这么平静地相处,就很微妙。
许粟先开了口,“你的伤口还痛不痛?”
她瞥了一眼,梁陌泽的手被缠了很厚重的纱布,完全看不到伤口。
他说:“有一点,用了止痛药,倒也还能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