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无表情地又出去了。
许粟觉得莫名其妙,目送男人出去,收回目光时看到桌上的水杯,她愣了下。
原来是送水给她来的。
自家男人这么支持自己工作,许粟倍感欣慰,就连白水都觉得很甜,喝了干劲十足,连敲键盘都敲得更起劲儿了。
而梁寒墨推了周赫的约,就这样在房子里看了一下午的书,多少有点郁闷。
晚上许粟忙完,洗澡之前拿衣服,看到了挂在衣柜里的那件吊带睡裙。
她取出来放床上看了看,心底叹气。
本来她都计划好了,等梁寒墨出差回来就要拿下他,但发生了梁陌泽那茬子事儿,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给泄完了。
对那东西,她是一次购买换来终生内向。
可是梁寒墨好像也没有买的意思。。。。。。
她有些怀疑人生,难道是她一头热吗?
明明两个人一起睡的时候,他都有反应的,但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啊。
她带着满脑子的有色废料和重重疑惑去洗澡,等从浴室出来回到次卧,她刚到门口,就愣住了。
梁寒墨背对着她,听见脚步声,他侧过身回头,她看清他手指上勾着的东西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那件吊带睡裙的肩带,正被他勾在指尖。
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,“你你你。。。。。。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这几天,两个人大都是睡在他那间主卧里,她怪自己粗心,次卧也是他的地盘,他当然可以随意进出。
梁寒墨手指还挑着那根肩带,他心底想笑,语气却平静:“你怎么突然结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