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政越急忙摆手:“阿宁,你误会了。你……你……”
憋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阿宁,你别同情她。她不值得同情……”她,叼着奶壶和天干了一架,你不要同情她!!
阿宁气红双眼。
“不值得同情,这是你该说的话吗?朝朝才三岁!!”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。
“朝朝多么柔弱,她的手甚至只拿得动奶壶!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!”温宁又气又急,哪知道陆政越面上的表情越发诡异。
“柔弱?”
“只能拿奶壶?你,你别被她的外表所欺骗。”陆政越面上表情都快狰狞,委屈的看向温宁。
她提着剑连天都敢捅个窟窿,你给我说柔弱??!!
温宁踹他一脚:“别搭理你哥,这个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陆政越:我委屈,可我不能解释!
当然,解释也没人信啊。
阿宁估计以为他得失心疯了。
温宁抱起陆朝朝进门,吩咐丫鬟道:“让人送桶热水来,再拿些女童的衣裳。”顿了顿,又道。
“再拿把剪子来,我将她头发修一修。看还有没有救……”陆朝朝的头发,已经不忍直视。
跟狗啃的一般。
比狗啃的还难看。
“朝朝,到底谁这么恶毒,竟然拿火烧你!!我非找他家大人不可!瞧瞧你这衣裳,你这头发……”温宁简直气死。
头发就是女孩子的第二张脸!
朝朝就跟炸糊了似的。
“大人?他没有家人,也没有爹娘。”陆朝朝摆摆手,半点不在意。
温宁一愣,语气和缓几分:“他是个孤儿?”
陆朝朝:“算是吧。”没爹没娘,天地孕育,天道怎么不算孤儿呢。
温宁叹气:“倒也是个可怜孩子,难怪下手没轻没重。”
“没事,他哭的比我大声。比我还惨,我没输……”也不算赢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