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七夜隐约感觉到,令牌已经失去了一些奇特的功能,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储物宝器。
……
夜已经深了。
巡街营对南城的封锁仍在继续,大街上到处人叫马嘶,一片鸡飞狗跳。
今晚所有在南城出没的小毛贼,全都遭了殃。
但凡有半点可疑之处,很容易会被巡城司的人手起刀落,立斩当场。
毕竟,郭俭郭大人的别院遭了贼,郭大人发怒了,下面人总要有所交代。
一旦巡城司认真起来,几乎很少有宵小之徒,能逃出天罗地网。
然而,在这重重罗网之中,却有一道淡淡的青衣人影,轻松的避开了一波波巡城司战兵,穿梭在小巷之中。
片刻后,这道人影遁入了煮剑馆后院,消失不见了。
今夜如往常一样,煮剑馆前厅内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,有人沉闷喝酒,有人高谈阔论,喧嚣声不绝于耳。
时而还会有人比武厮斗,周围人也都司空见惯,笑哈哈的看戏押注。
煮剑馆的年轻掌柜名叫梁春,他也如往常那般,懒洋洋的躺在藤椅上收银子,看戏。
某一刻,一个腿脚轻盈的小二走过来,在梁春耳边耳语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