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北接连说了好几句,宋昭礼这边一声不吭。
廖北用酒杯撞他的酒杯,语重心长道,“老宋,兄弟这么多年,咱三就我没心没肺,闻二那个货,八棒子打不出一个p,你看似跟我德行差不多,实际上,你城府是咱三里面最深的,你心里藏着的那些事从来不跟我们俩聊。”
宋昭礼,“……”
廖北,“老宋,你还把我跟闻二当兄弟吗?”
宋昭礼瞥他一眼,“你今天伍姝上身?话这么多。”
廖北,“你别管我谁上身,我就是被夺舍了都跟你没关系,你先跟我交个实底儿,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宋昭礼低头喝酒,“没想法。”
廖北皱眉,扯动嘴角还想说点什么,闻琛插嘴道,“你怕纪璇两难?”
宋昭礼又喝了口酒,“你觉得她夹在中间不会两难?”
闻琛,“那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思?”
宋昭礼沉默。
闻琛嗓音肃冷,“我不懂感情,但我懂你,成长环境不健全,导致你不懂处理在感情中产生的问题。”
闻琛话落,宋昭礼没接话,廖北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,“闻二,牛掰啊,这两句话说得,特别有哲理。”
闻琛神情淡淡,脸上没有被夸赞的喜悦,“我觉得纪璇那姑娘不错。”
说着,看了一眼宋昭礼,“配你绰绰有余。”
宋昭礼,“……”
廖北,“……”
廖北os:要说扎心,还得看我闻二哥哥啊。
这顿酒喝到最后,宋昭礼这边也没个表态。
将近凌晨,三人从酒吧出来,各自找了代驾,各回各家。
宋昭礼上车,说完地址后闭眼小憩。
约莫过了四十多分钟,车抵达芳华苑。
宋昭礼付钱让代驾离开,自己推开车门,一脚踩实地面,一脚留在车里,从兜里掏出烟盒敲出一根烟,低头用手拢着风点燃。
烟刚点燃,头顶主卧的窗户打开,没了窗帘的遮挡,投下一抹光亮来。
宋昭礼抬头,恰好对上纪璇低垂的眸子。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