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佩好整以暇地看着这群忙着谴责的跳梁小丑,并不着急告诉他们真相,现在跳得多欢,一会儿就会有多狼狈。
他手上微微用力,将毫无防备的陆嗣音扯到身后,神色松倦,脸上挂着不着调的笑容。
看着那人,不假思索道:“可别这么说。”
那人脸色稍缓,以为他要道歉,还没松一口气,就听见周子佩懒洋洋的声音:“这样侮辱傻子,太歹毒了。”
意思是你们连傻子都不如。
那人也是个受人追捧的富二代,也是许梓晨的追随者之一,第一次这么被人侮辱,立马涨红了脸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?敢这样和老子说话。”
周子佩脸色冷下来,不用他开口,周日已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,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,“啪”地一声,一个大逼兜就落在了那人的脸上。
响声清脆,嚣张极了。
周子佩勾唇一笑:“不好意思,我没有不尊重老子或者孔子的意思。不过,我要纠正一下,你可不是个东西。”
那人捂着肿了半边的脸,疼的他身体微颤,可看到周日活动手腕时,只能将血咽回肚子里,眼神狠毒,却始终不敢再造次。
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,半晌都忘了反应。
竟然有人公然在裴家闹事,还是在裴老爷子的生辰宴上,不想活了?
可他们等了半天都没见裴家赶人,不禁疑惑。
周子佩没回头,留下一个帅气潇洒的后脑勺,脑子里想象着陆嗣音被自己迷成智障的样子。
爷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,不得帅死她?
周子佩看着呆滞的众人,语调嫌弃轻蔑:“濮城这么多世家贵族,难道没一个能认出这株花的?”
砰!
每人心上被打了一枪,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有位老者颤颤巍巍走到前方,神情激动,哆哆嗦嗦地指着那株花,语无伦次地:“这,这是谁的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