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极大,周子佩瞬间被逼出了冷汗,他还没叫唤,陆嗣音就大吼一声:“哪儿来的刁民,想害朕?”
周子佩:“……”
都这个节骨眼儿了,就别演了吧!
“嘶——,是我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陆嗣音思考了两秒,才卸了力。
头一歪,又倒下了。
周子佩就……很服气。
怎么?大脑可以随时关机,停机是吧?
他揉揉自己手腕,这次没被偷袭,顺利将陆嗣音抱到床上。
因为这一刻的信任,他心里乐开了花。
有警惕是好事。
周子佩还弯着腰,微微用力将手从她身下抽出来,一抬眼就对上一双分外明亮的眼睛。
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,他心漏跳了一拍,低声问:“醒了?”
陆嗣音乖巧地点头。
周子佩心软成一团,不确定她是否还醉着,便继续问:“我是谁?”
陆嗣音一字一顿:“阴阳哥。”
啊?
周子佩懵,是在骂他吧?
还没追根问底,就又听见陆嗣音嗫嚅道:“不对。”
周子佩勾唇,原来说的不是自己。
然后陆嗣音张嘴嘀咕了一句。
周子佩没听清,凑近问:“什么?”
陆嗣音急了,音量拔高:“你长得好像小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