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你不用担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张汐音默了默,便不再多说。
张家虽然有钱也有人脉,可跟王爷比起来还是差不少的。
一个时辰之后,尺术和姹紫回来了。
两人身上有轻伤,略狼狈。
尺术说道:“……他们用的箭都是江湖上才会出现的,并非弓弩营或者禁军那边。”
预料之中。
当晚也没有继续逗留,张汐音和段渐离一起回京。
段渐离坐张汐音的马车,守在城门查探消息的人见到,只以为是张汐音自己化险为夷,极奔去传消息。
马车经过某处时,段渐离从马车上下来,临走时回了句:“别再涉险了,你的命很重要。”
马车继续前行,轮轴转动,张汐音的思绪也不断的转动。
王爷说这样的话换做旁人或许会有什么想法,张汐音却忍不住感叹:王爷他对下属确实很好,如外界的传闻一般无二。
有这样的主子是好事,张汐音心情甚好。
张汐音最终没回侯府,而是回了自己家。
抓到的五个人被段渐离带到了密室审讯。
这五人到底是定安侯府自己的人,口风不算严实,稍微审讯一番便全招了。
段渐离看完了证词之后,指挥其中一人。
“把他们扔到……殿前司吧。”
天还未亮,殿前司的门被人敲了几下。
值夜的人去打开门,看到倒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五个人,灯笼的昏黄光芒中,脑门上绑着一封证词信,懵逼中嘴角抽搐。
“来人,把人带进去,去请指挥使。”
殿前司的地牢里,昏暗阴森。
往前的长廊上了台阶,是殿前司指挥使封尘的办公书案。
封尘看完信件,还有边上的证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