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有些动容的说,“我都忘记了妈的生日,多亏你还记得!”
“那怎么能忘,你病着,我当然更得做到位,毕竟他们都是七十岁的人了,不能让他们再为我们担心了!”
邓佳哲的话说的真的很漂亮,简直是个完美的好女婿。
我在心里骂自己,真是瞎了一双狗眼,会看上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。真是悔不当初不该不听老人言。
一行泪从眼角滑下来,他马上伸手为我抹去,“怎么又哭了,嗯?”
“你是怎么跟他们说我的状况的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问,我非常想知道这个答案。
“我说你去国外了,毕竟对焦虑症这种病,放松心情最重要,而且国外对这种心里疾病的治疗还是很权威的。”
邓佳哲说的理所当然,还不忘为自己开脱,“我告诉他们,你就快回来了!所以,你得尽快好起来!别让我在他们面前失言!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善意的谎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