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,云忠才乐呵呵的回府,想着这东福也就这点能耐,想让他妹妹进内院伺侯小姐,不还得走他的关系。这不,还特意在飘香楼给他安排一桌酒席,就是东福没到场只让弟弟东寿作陪有些让人生气,不过东寿倒是很会恭维人,一会就把人哄高兴了,不像东福脾气那么硬。不然大家一起合作早发了大财了,殊不知,他刚离开酒楼,东寿就放下了笑脸,站在楼上面无表情的看他离去。
进了府,云忠知道老爷找他,想着自已一身酒气,又不紧不慢的先去换了身衣服。
在云陆升耐心即将耗尽的时侯,外面终于传来了通报声。
只见进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,身着深蓝色锦缎长袍,袍子上绣着云纹,领口和袖口也都镶了一圈貂毛,面容憨厚,嘴角挂着笑意,但是细看之下,眼里面时不时闪过丝丝精光,让人知道这是个不能小瞧的的人,这是云府的大管家云忠。
“老爷,您有何事吩咐”云忠低了低头,微俯身。
“云忠,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”
云忠心里一紧,抬头看向上方,云陆升面无表情,目光却犀利,往常这个时侯他早被赐座了,今天这是怎么了,一时有些不知怎么开口,只是到底多年掌管内院,练就了气定神闲的本领,他定了定心。
“回老爷,奴才原是老太爷身边的小厮,太老爷见奴才办事利落,就让奴才跟着老爷了,到今年五月份就有一十五年了,蒙老爷厚爱,老爷当家后就让奴才当起了内院管家。”
“竟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怕是有些人被奉承惯了,忘记了什么是本分,谁才是他真正的主子?”
“老爷!奴才冤枉,奴才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,不敢有二心啊”
云忠头磕的碰碰响,他这些年手确实不干净,捞了一些钱财,可哪个府里的大管事不往自已口袋捞钱呢,只不过云府豪富,他捞的多了一点点而已!
砰!
“哼!不敢有二心,云大总管,这些年你可是贪了不少啊,这账本上记录了十几万两,听说你还置了田产,甚至你都敢听你背后主子的话,让你儿子给我下毒了!”
云陆升把匣子里面的东西扔了下去,
云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他冤枉!他是敢抠一些钱,但是万万不敢下毒。他还是知道他靠着云陆升才有今天的,云陆升才是他的主子。
“去把云山带过来”云路升对外喊道。
随后又对着云中嗤笑:
“我让你今天死个明白”
不大一会,被五花大绑的云山被东福带到了书房。
云山扑腾跪下,一脸被冤枉的表情。
“老爷,奴才冤枉啊,那东福管家什么都不说就绑住了奴才,奴才可是老爷身边的人,他连老爷都不放在眼里,难道这府里都是东福的天下了”。
东福有些无语,这人都被抓个人赃并获了,死不认错就算了,还试图给他扣大帽子。就上前说道:
“老爷,奴才抓到云山的时侯,他正偷偷在假山一个偏僻的夹角处烧药,被奴才抓时还一脸心虚,赶紧往盆里扔药,奴才踢翻火盆,去拿药的时侯,他像疯了一样去阻止。”
云山跪在地上,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辩解?他被抓的时侯就在想怎么圆,还没想出来就被抓到书房了。
云忠看着云山右手在轻轻颤抖,突然明白了,他深吸一口气,突然开口:
“老爷,那是奴才养身的药粉,找府里刘大夫开的,因为放的时间上怕没有效果了了,让云山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,谁知这小子竟然跑到了假山那边。奴才万万不敢带毒进府啊,而且府里管的这么严,进出都得搜身登记,云山怎么能带进来呢?”